来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贴心的男闺蜜。”
我何尝不是相同的情绪。
“彼此彼此,你说你在加班,跑咖啡厅加班。”
他细长的手掌在他柔顺的黑发上来回地抓,每个动作都透着极致的烦躁。
“她是最近遇到点困难,作为朋友我开导一下,不像你让我恶心,他的手都搭上你的背了。”
还未等我说什么,他再次俯身上来,我连连后退。
最后我俩都跌进柔软的沙发,跌入这不稳定的情绪难以自拔。
“我说过,你这一辈子,只能是我的。”
从这一刻起,我已经意识到这段感情是畸形的,可我却无法完整地抽离出来。
因为宋然也曾是我生命中的救赎。
他正式从事法医解剖的第一具尸体,就是我妈妈的。
那一年,我妈妈无故被烧死在家中。
我妈尸体的鼻腔,肺部都充满黑烟,所以他们判定我妈的死亡原因仅仅是因为意外。
可我知道,我妈的死亡绝对不是意外。
在此之前,我妈目睹了一伙犯罪团伙作案,她什么都没想,就报了警。
幸运的是,犯罪团伙落网。
不幸的是,从那天开始,我妈就像被吓糊涂了,一直在说胡话。
她说没那么简单,她一直重复月光下的九头蛇。